巽阳王看得目瞪口呆,谢欢抱着谢歆倚在门边,微笑而已。
梁徵随手扫了扫头上在他停下后才落下的一点雪花,返回屋来。
从谢欢身边走过时,谢欢轻笑:“花拳绣腿。”
梁徵没理他,弯腰逗巽阳王:“要不要拜我为师,跟我学剑去。”
巽阳王虽然兴奋得跳跃,却还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头来看谢欢,想要征求他同意一般。
谢欢笑得厉害,抱不稳孩子,把人放在一边,才指着梁徵说:“这像是我的手段才是。”
梁徵略赧然,不说什么了。
谢欢又闲话般问道:“大半年不见,你又不做华山掌门了,平日都往哪里去。”
梁徵好像不想回答,但在谢欢以为他就要沉默下去之后,又忽然说:“我在找你。”
谢欢笑容一收。他已收拾完外甥和弟弟,自己也稍微洗过,把他们放到桌边坐下。梁徵之前热过食物,从灶上移过来就是。他既然不需再做什么,在变脸后就对巽阳王和谢歆下令说:“听话,自己吃,吃好自己收拾。我要是还没出来,教小舅舅数数。”
即使话题突然中断,巽阳王还是乖巧地应了。
梁徵却皱眉疑惑,“你想……”
谢欢一手拉了他回卧房去,门上本是无锁,他也移了书桌过去抵了门,不使外头两个孩子有机会误入,一转身搂住梁徵脖子,便亲吻上去。
梁徵在被他拉进来时已有明白,但在他吻过来时仍没能抵挡。
从来就没有真的抵抗过谢欢引诱。
谢欢有种孤注一掷的急切。这不像作伪,即使谢欢擅长。
薄薄一层单衣下,仍是他富贵时养就的细腻肌肤,只曾经受伤深重处尚能摸出不甚平滑的痕迹来,可确实都是愈合了——能用双手确认这一点让人欣慰,但梁徵还是在被他牵带,几乎扑倒在床上后强使自己伸手推开他,从迷乱中脱离。
原本是已半跪上床,为了和他拉开几分距离,梁徵摇晃着退开。
谢欢僵住。
“我不是为这个。”梁徵极低地说,终于不能正视他的眼睛。
谢欢身体一软,坐在床上看他,衣带尽散,衣裳从肩头滑落,他拉了一把,勉强披好。
“我知道。”他说。
当然不可能是为这个。至少不可能只是这个。要么他是不为任何,要么他是要求所有。
谢欢清楚。
从来梁徵易读。
谢欢低头重新去系衣带,“对不住。”
他手指又开始发抖,扯不住带子,梁徵看看就看不下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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