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有明确自己心意之前,他可以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沈蕴、观察沈蕴,正如他三年前做的那样。
但现在,祁暄反而有些不敢看沈蕴的眼睛了,害怕被沈蕴察觉出什么。
吃饭的时候,他专注地听着沈蕴说的每一个字,捕捉每一个细微的语气词。感官像弓弦一样绷紧,处于极其敏感的状态,敏感到祁暄几乎没什么胃口。
说起来,他已经想不起来他到底什么时候对沈蕴产生的那种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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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饭时坐的是一张双人桌,周遭食客很多,他们挨得很近。
祁暄把凳子往后挪了些,曲起腿。
他表面是给沈蕴留出空挡,却借着调整姿势,让自己的膝盖碰到沈蕴的膝盖,然后固定在那个角度——既能有肢体接触,又不会显得刻意奇怪。
吃完饭出门时又下起了暴雨,他们便挤在一把伞下等车。祁暄闻到紧紧贴在他边上沈蕴身上的味道。
依然是有些清冷,却多了些沉稳而细腻的木质香。祁暄形容不出,但能感觉到和以前不太一样。
但就是这点细微的不一样,让他心揪起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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