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烂醉。他一脚踢烂那扇屏风,惊得满室花蝴蝶乱叫,叫完之后眼睛又直了,本以为祁枫已算得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谁料现在出现的男人,竟比祁枫还要俊美上几分。
祁枫左摇右摆地站起来,指着景彻,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来者何人,搅老子好兴”几个字后,又轰然倒地。景彻闻着满室酒气皱眉,想苏念池真是怪癖,什么样的人喜欢不好,眼前这人完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壳子一个。
景彻拎起祁枫后颈的衣领,一把把他带出窗外。
对,他走的依然是窗户。
像甩烂摊子一样把祁枫往床上一丢,厌恶似的对苏念池道:“人这儿了。”
丢到床上的时候,祁枫没醒,只是嘟囔着喊道:“他奶奶的,再来一杯!”苏念池苦涩一笑,对景彻道:“叫你看笑话了。”
景彻一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这一次却不禁说道:“换做是我,这样的人,任他醉里生梦里死算了。”
苏念池轻轻摇头,蹲下,撩开挡着祁枫眉目的发丝,微微虚了虚眼,道:“你不懂的,喜欢是什么,喜欢是不离,是不弃,不离不弃,四字足矣。”摇摇头,苏念池道:“不说了不说了,告诉你,百里芜弦去了苗疆千骨寨,你走吧。”
景彻也觉得,人家的事情,怎能是自己一两句便可以说得了的,自己杵在这儿也不个事儿,只好拱了拱手,连一句“告辞”也没有说。
阴云密布,景彻出门的时候抬头望天。
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驾着马,又一路往南,苗疆一向被世人认作是瘴气极重之地,如今被苗疆王统治着。当今圣上曾经拍过骁勇大将军征战苗疆,可惜将军中了瘴气,不久便死在了军帐之中。而战败回来的士兵都说苗人都会巫术,甚至有人说,苗人皆是通天半仙,征战苗疆是要惹天怒的。于是,自此之后,圣上再也没有征战过苗疆。
又行了将近半月的路,景彻从未去过苗疆,有时行到半路便茫然起来,总要等得一两个路经此地的柴夫,才能重问清方向。
今日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地平线处已经浮上一层鹅黄,傍晚将至,可是这条乡野小道还是望不到一点边。缓了马步,远远的瞧见一位穿着深蓝粗布衣服,抽着烟枪的异族老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景彻御着马过去,下马行礼,问道:“老人家,请问苗疆千骨寨怎么走?”
枯瘦的老人嘴巴吧嗒着烟枪,眼睛半开半合,道:“你都到了,还问什么。”
景彻一惊:“已经到了?”
老人拿着烟枪往旁边一指:“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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