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百里芜弦耸肩:“方才还不如叫那两个人别走,你似乎只有在别人看着我们的时候,才愿意与我亲热。”说完,他抬起手,作势欲拍,想要唤人来。
三枚银针飞出,恰好从百里芜弦的指间穿插而过,景彻冷冷道:“再胡闹,就把你钉在墙上。”
“小景,太凶不好,容易老。”
景彻根本不理他这句话,仍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捏上百里芜弦的手腕,拽着他就往外拖:“跟我走。”
百里芜弦轻轻巧巧地动了动手腕,便挣脱开来,笑问:“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在这儿吃得好住得好,皇上都打不下来的苗疆王现在是我的兄弟,跟你走了又有什么好处?”
“当药人当得这么开心,天下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
百里芜弦翘起二郎腿:“当药人有什么不好,苗疆王不缺药人,要不是看我身体好,想当还当不上。”
早知道百里芜弦哪会这么轻易被扯走,景彻重新抓住他的手腕,扭到自己面前,沉声道:“你很喜欢当药人,那我偏偏就是不让你当!”
百里芜弦讽刺般地笑道:“我当我的药人,与你又何干?”
手腕被景彻擒得生疼,但是这回百里芜弦没有再挣脱,就这么任他抓着,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一分分传过来,久久流连。
景彻缓缓道:“你的命你不要,我要。”
叹了口气,随后反手,把景彻往自己身前一拉,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百里芜弦紧紧抱着他,垂头吻下去,双唇如胶似膝,只恨不得此生再也不分开。景彻慌乱,百里芜弦却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示意他搂住自己。像是在这个毫无余地的吻里迷失,他闭上眼,双手都攀在百里芜弦的颈间,伸出舌头试着回应对方,百里芜弦惊喜,只将头埋下去的更深,与他互相啮咬。
景彻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心跳声如擂鼓,百里芜弦一定也能听得到。
景彻还是忘了,要在他脸上,肚子上一共打上三拳的事情。
可是,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该有多好。
无奈,千里搭长棚,没有一个不散的宴席,终有一日,人去,茶凉,楼空。
一吻平息,景彻的脸已经是通红,他的手仍吊在百里芜弦的脖子上,只是没敢抬头看对方。百里芜弦方才掠去了他的大半呼吸,现在终于喘上了气儿,胸口起伏微微有些急促。
百里芜弦惊道:“小景,你发烧了。”
不论是因为发烧,还是景彻羞于说出口的其他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