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事了。”
百里芜弦摇头不语,笑意如常。
踌躇了会儿,景彻又道:“道谢的话我说不出,你明白就好。”
百里芜弦玩笑道:“道谢是不必了,你亲我一下就好。”
景彻不语,两颊上依旧是浅浅的红,也不知是否是被晚霞映的,神情也有些迷蒙似的。百里芜弦就这么看着景彻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越来越近,然后柔软的嘴唇与他的嘴唇相碰,景彻的眸子又缓缓地阖上了。
百里芜弦欣喜之余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感动。
这是景彻第一次主动吻他。
景彻的舌头,在百里芜弦的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似是羞赧的试探。
百里芜弦按住景彻的后脑勺,扬起下颌,主动伸出舌头,与他互相纠缠着。景彻也伸手抱住百里芜弦,抱得很紧,彼此间交换着呼吸,只觉得喘不过来气,温度越来越高。
豹螭本不想打扰这二人的,无奈身后马儿好像是等得不耐烦了,高高一声嘶鸣,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空中劈开来一道,将二人分开。
景彻的脸,滚烫。
更为神奇的是,百里芜弦的脸,也红得如煮熟了的蟹壳。
豹螭咳了一声,别开眼睛问道:“公子,可否启程了。”
三个人各望着不同的地方,百里芜弦也咳了几声,说:“可以可以了。”
十里斋的人都行事果断,决不拖泥带水,景彻从回程这件事上体会得十分充分。
自己赶了大约半个月的路,豹螭驾马的速度将这段路程直接缩短为五天,景彻只觉得窗外的景色飞速而过,有时候甚至有错觉以为轮子都快要飞起来,但是并没有什么颠簸欲呕的感觉。而且跑得这么快,这匹马也竟然连口白沫都没吐,景彻不禁觉得,十里斋连一匹马都是稀罕物。
更为神奇的是,待回到了十里斋,苏念池已经被良弓请来,在那儿候着了。
良弓有些请功似的说:“公子,回来的时候有两个松城派的小喽啰找麻烦,我看得烦心,就顺便把松城派给挑了。”
效率,这就是效率。
毕竟治伤要紧,百里芜弦很快遣散众人,房间里只留下他和苏念池,苏念池啧啧两声,挽起袖子来:“真后悔没看到你被人揍的样子。”
百里芜弦因为腰部受伤,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却还是摆出和以往无二的笑容,慵懒得像只夏日里的白猫:“你这次没有看到的确可惜,以后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自大。”苏念池一面不屑道,一面让他趴过来,手指沿着他的后脖子一路摸下来,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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