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必须忍住。走出了禁室后,因霞光依旧耀眼,光线在景彻的眼睛里晕成一片一片的,有些刺得疼,他只好将头埋在百里芜弦的胸口处,闭上眼睛,如同睡着了。
重宵就在禁室外面等着,眼睛垂着,百里芜弦从他身侧走过,没有看他一眼。
然而这时,重宵转过身子,冲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道:“景彻,从此你不许再自称是筑云庄的人。”这个声音很响,传得很远,景彻除了将百里芜弦抱得更紧,却再无其他反应。
将景彻抱上马,二人共骑一匹,百里芜弦的手从景彻的腰间环过,双腿夹了夹马肚,喝一声“马”,马儿扬蹄,绝尘而去。
景彻累极,闭上眼背倚着百里芜弦的胸口。
暮色四合,夕阳落在地平线的另一边。
恍若间,为何有了那种错觉,景彻觉得,百里芜弦会一直这样骑着马,带着自己,只有他们二人。凡是马蹄所踏之处,繁花遍开,花香四溢,蝴蝶纷飞,美不胜收。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吊脚悬月挂在半空,清清冷冷。郊野无人,耳边只听闻四处虫鸣,越发凸显四周的寂静。
景彻缓缓睁眼,看了看四周,然后,又闭了下眼睛。
身子炙热如铁,如果再忍下去,景彻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他回过身子去,猝不及防地吻上百里芜弦的双唇,而几乎就在碰触到的那一刻,舌头便伸了进去,努力在百里芜弦的嘴中探试着。百里芜弦惊愕,收紧缰绳,马儿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直至停止。吻了许久,似乎是缺氧了,景彻的唇这才暂时离开了会儿,百里芜弦问道:“怎么了?”
景彻眼睛里有淡淡的水色,两颊也有些潮红,他先是低下头猛地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转过头来看着对方,道:“抱我。”
百里芜弦有些没听清似的:“什么?”
景彻翻身下了马,牵着百里芜弦的手也把他拉下马,然后把马儿胡乱几下栓在身旁的树上。百里芜弦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但是还是有些摸不清楚头脑,只见这个时候景彻栓好了马,回身朝自己走来,刚靠近就抱住了自己,踮脚送上自己的唇,这一次吻得比刚才还要深入,几乎就像是在撕咬一般。
二人倒下,滚了几下后,百里芜弦压在景彻身上,重重喘着气问:“身上这么烫,到底怎么了?”
景彻也喘着气,嘴角还余留刚刚二人激吻时的一缕银丝,他没敢看百里芜弦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地低低的:“重宵给我下了药。”
此话不需再多做说明,百里芜弦立刻懂了,见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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