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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拿来一管药膏,递给逢诀,让逢诀趁秋秋还没醒的时候给他受伤的地方上药。"您知道性奴的全权负责任是主人自己吧,少爷?"
逢诀接过药膏,僵硬地点了点头,笑了笑。
小家伙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看起来还要傻乎乎,脸上的泪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卷曲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湿气,不安分地忽闪忽闪。
逢诀拨弄着秋秋脸旁的碎发,忍着心口的压抑,昨天晚上真的要把他吓个半死,还是母亲派了车帮忙送到联盟医院的,不过还好没有媒体认出母亲的私人车,要不然就今天媒体上该全是关于元帅夫人去医院的新闻了。
逢诀掀开秋秋身上的薄被,露出那个里里外外都被抽打到紫红开花、皮撑大到接近透明的屁股。逢诀用自己宽大的手捂了捂omega因为输液而冰冷的小手,又覆盖上肿屁股,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将一鞭鞭抽肿的僵痕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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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搓的动作牵扯着秘穴的伤口,输了安眠液的小omega竟疼得有转醒的趋势,紧紧地皱着小脸。
秋秋梦见自己的小穴被男人的手玩弄着,身后如放了火一般的烧灼,紧接着又是一阵水润冰凉。逢诀把僵肿的鞭痕全部揉开,又用棉签抠出药膏一点一点涂在小性奴的屁股上,又掰开肉缝,涂在火红微肿的肉唇上,仔细地每一处微小的红印都不放过,最后捧着通红的屁股,把嘴凑过去,吻了吻。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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