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脑袋一片空白,好久才说
“我们不是炮友吗?”
攻震惊的看着他
“炮友?给你送花,陪你聊天吃饭,和你一起去旅游,这也是炮友??”
在刚结婚的那天晚上,攻简直兴奋的过了头,在床上活脱脱像没见过男人一样压着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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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成年的年纪火气大的收不住,受简直要被弄死在床上,受被人按在床上,玻璃上,浴室墙壁上,地板上翻来覆去的弄,快要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开始发抖,肌肉就在攻眼皮子底下一抖一抖的。
“骚货…抖什么!”
攻这个人有几分少爷脾气,就算是结婚了在床上嘴里也总是不干不净的,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情到深处的失态一样。
受一个上了这么多年班的成年人,早就已经锻炼出来了抗压能力,平常他能对攻的话置之不理,面色如常,然而被攻三番五次的在床上羞辱,再强大的心理壁垒也会一点点碎裂。
变故就发生在那天晚上,攻照旧按着受,下半身压在受浑圆的屁股上一耸一耸,那天的受戴着攻买的毛茸狗耳朵,脖子上套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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