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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宋文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愿发出声音,被操得狠了也只是从微张的嘴角里漏出几声呜咽,他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下半身却像失禁了一样随着阴茎撤出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淫水洒落到电梯上,好像一只被强行撬开了壳的蚌,只能敞开最细嫩的部位任人鞭笞。男人开始时抵着腺点小幅度的晃动逐渐被大开大合的撞击替代,皮肉相撞的水声大咧咧地散落到电梯里的每一个角落,有人尴尬地咳嗽几声,右手却诚实地钻进裤子里动手纾解无处发泄的欲望。
供电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灯光打在每一层楼上,人们会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屋顶的华美灯罩后明亮的钨丝灯泡,那是天空的方向,也是他被困在半空、被按在玻璃墙壁上奸淫的方向,张宋文不敢去想灯光突然亮起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身体紧绷着缩紧,但又不可遏制地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因为源源不断的锋利的快感逐渐松软,他以为自己被变成两个陌生人,在小小的躯干中永久地融合,在漫长又痛苦的过程中变成一个无暇又平庸的新人。
身后的男人当然只管操屄,对方紧张的神经连带着腿间的肉屄也不断绞紧,阴茎被吸得极舒服,他的大手抓着张宋文的胯往自己身上撞,急色到囊袋都想撞进去,湿热的肉壁将他死死套紧,不应期的痉挛被人视作讨好的信号。眼泪还是被一下一下撞出来的,紧簇的圆圆的一滴泪被湿湿嗒嗒地夹在脸颊和玻璃墙壁之间,挤扁成一大片汪洋的海,张宋文被扔进去,爽利的快感变成海底痴缠的藤蔓,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带着腥气的呼吸打在他脸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淅淅沥沥的水声被拍打着溅到旁人的裤腿上,幽幽散发出一股熟烂的透彻的糜烂香气。他就像一只破洞的热水袋,裂口越是堵水淌得越多,有东西捅进去,骚水便温温热热兜头浇下来。男人快到了,便用指甲坏心眼儿地去抠挖尿道口,另一只手按压着小腹,就等着他受不住,哭着尿出来,屄再狠狠吸几下几把,痛痛快快射在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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