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肉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肉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肉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肉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骚汁使得塞在穴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肉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穴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止不住的痉挛才将柱状物慢慢扯出来。速度被刻意放得很慢,你这才发现那根自慰棒上布满了螺纹状的凸点,鲜红的嫩肉被拽着外翻,穴道生理性的收缩时不时便把粗长的器具又吞进去几分,用力捏住才能继续往外撤,凸点继续磨着敏感的甬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张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将一颗颗凸起往外吐。
还剩三分之一没在屄里的时候按摩棒突然被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堵在屄里的潮液一股脑往外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被困在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夹紧了腿。颧骨早已经飞红一片,眼角也被熏红,他咬着丰软的下唇仍旧不说话,浑身打着哆嗦湿漉漉又狼狈地瘫在床上,仿佛企图通过拒绝沟通来化解遭受的屈辱。这种徒劳的守节行为只有被看到才有意义,你不觉得眼前这些下流事可以公之于众,即使被看到了,他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估价过高,以为可以从这么一点点委屈中想点什么、说点什么,成为另令大家都瞩目的自大之人。
父亲并起三根指头捅进翕张着的穴口,手心朝上,弯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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