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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增懳挑了两个看起来干净些的蹲点,他估摸那些个脏得像下水道的地儿,康玌就是疯透了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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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顶贝雷帽盖住头顶纱布,戴黑色的口罩,穿条挂着明晃晃装饰链条的紧身皮裤,上身搭件白色工字背心,外批宽松皮衣。这样站在一众掉裆恨不得掉到地上去的“潮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于增懳草草抓一把碍事的头发,两下子在脑后扎起个团子。十指交错,拉伸得噼里啪啦,然后从皮衣兜里掏出副扑克,开了个简易的赌局。
他那一双手,指节粗大但灵活,普通的纸牌在他手中像是被施展了魔法,都成了听话的演员。
表演精彩纷呈,看官怎么着也得出点票钱。
放于增懳十五六岁那光景,他可以把整个暗巷的人吸引来凑他跟前,一个二个心甘情愿被他哄得团团转。他很会炒气氛,知道什么时候该让利,什么时候该收网,总是在那群不长记性的蠢货一掷千金之后潇洒离场。
今昔非往昔,他要是敢在别人地盘上撒野,那就纯属欠揍。
那些放哨的在他面前徘徊几巡,向他甩眼刀轰人。于增懳全然不理会。
他就像是个义务劳动的财产重新分配器,把钞票从脑子不好使的人钱包里掏出来,再塞进运气好的人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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