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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增懳原计划只打算赢上个十来万,被盯梢,或者最好诈出耳武赤来。孰料焰耀路600号表现得如此财大气粗。
可想也知道,赌场不是慈善机构,怎可能让他来去自如。他不敢赌,至少现在还不敢。
思来想去间,趴在他怀里恹恹的小狗猛然直起身子,前爪搭在他肩上,翘首注目某个方位。于增懳顺着它鼻子的方向看去,瞧见人群深处,有只雪白的贵宾犬正在朝自己这边看来。它俩就这么隔着喧嚣对视,没有一只狗叫出声。
于增懳目光上移,意识到那位熟悉的贵妇人也在看着自己。她随性地朝赌桌上扔些筹码,两眼却始终盯着于增懳,被人发现了也不避开眼,只细细嘬了口烟枪,似有似无地笑了。
于增懳心有所感,扯了扯嘴角当作回敬。他揉把狗子竖在脑袋上的耳朵,朝楼梯走去。
德牧像是有些不舍,狗脑袋转着转着,转到再也看不见贵宾犬为止。它小声地用鼻音哼唧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才又缩回于增懳怀里。
推开地下室二层404稍显厚重的木门,其中是面积堪比会议室的办公间。除去开门的这面墙,另外三面各挂了《九想图》中的一相。
于增懳就站在正对门的这面墙下,瞻赏《脓烂想》。他垂在身侧的手中,一枚金色的筹码在指间翻转,听闻开门的声响,也只稍作停顿,须臾之后便复又灵巧地滚动起来。他没有转身看向来人,只是静静地等待对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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