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十多分钟的车程,于增懳是睡不着的。但他腿上趴着的小狗倒是睡得直打呼。
于增懳轻手轻脚准备下车,留在后座上的德牧却是闻到了他的离去,梦里也不老实地哼唧。他于是回手揉了揉毛茸茸的狗头,摘下自己的竹笠塞进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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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两只爪子抱着竹笠嗅嗅于增懳的味道,蹭了蹭翻个身子,继续打呼。
于增懳跳下车,跟着耳武赤走了一小段。他擡眼望向灯光下的路牌,是聚墨北路。
他影影绰绰瞧见路灯照不到的支路中有人来来往往,下意识地朝耳武赤身后躲了半步。
濮阳皧的催眠术并非固若金汤,如果被掩藏真实记忆里的过多元素同时重现,保不齐会戳破表层的幻象。
尽管于增懳特意把头发剪得齐耳短,贴了假胡子作掩饰,可他没戴上竹笠,还是担心自己和耳武赤同时出现会影响催眠效果。
渐近聚墨北路辅路,于增懳越发忐忑。他尽全力把自己缩在耳武赤身后,心中祈祷吴渡别掉链子。
刻意压抑了脚步声的人们逆着光认出了耳武赤,不动声色地向两边避让,就像摩西面前的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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