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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太紧了,”他稍有些无奈地,“不弄松点要给你勒断气了。”
一双手利索地解开几处绳结,于增懳霎时感到呼吸畅快不少。
尽管人刻意没开口,于增懳还是能凭那股特殊的焦油味儿判断他就是耳武赤。于增懳自认没那本事从耳武赤的捆绑中逃脱,便也没打算挣扎。
纵使耳武赤没哼他那标志性的诡异小调,于增懳也认定自己被绑起来,就是接受审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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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人究竟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话,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他熟悉耳武赤惯用的审问流程,八成会先被夹着舌头打个钉子,再意思意思拔那么三五颗牙,最后随着耳武赤性子翘几片指甲或趾甲。
可是很快,他强撑着维系的从容被打破了——
肉酱的香气弥散。
这味道像是根引线,拽出埋藏在深处的记忆。
他记得第一次味道这肉香时,耳武赤看起来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脸上笑容纯真得让人想誓死守护。
“香吧?自己熬的!”当时耳武赤镜片后的眼中溢出自豪的光芒,他用稚嫩的嗓音骄傲地:“我养了快十年狗,没见过哪只能抵挡这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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