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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床头柜起身。后穴被耳武赤操得又麻又软,暂时还合不拢,每走一步路粘稠的精液就往下流一寸,他懒得去管,干脆也不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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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卧室门边,捞起脱在地上的外套,他从口袋里掏出盒万宝路,就又把衣服随手一扔。他同耳武赤一样光者身子晃,踱步踱到阳台上,抖出一根烟衔上。
耳武赤的打火机很快便举在他面前擦亮,点燃了他嘴里的烟。
看他眯着眼睛抽烟,吞云吐雾好不快活的样子,耳武赤笑了起来,开心的那种笑。
于增懳挑眉,问他笑什么。
他说很久很久以前,你发现我说谎,面上看起来不生气,但当天就把我压在阳台上干。
于增懳哼笑,说怎么会有这种事。
他说,怎么没有,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抽烟的,故意弹烟灰弹很久,只单手扶着我。阳台还没封窗,我被架在栏杆上,害怕自己掉下去,怕得伸手抓你阴毛,结果反倒让你手一抖,烟灰就烫到我了。
他每说一个字,于增懳就想像出些画面。他说得越多,想象越真切,到最后于增懳仿佛能透过眼前的烟雾看到他描述的场景:他一只手夹着烟,另只手掐着对方纤细脆弱的脖子,胯部却又往前送,顶得人摇摇晃晃近乎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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