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微量血腥）

于增懳摇摇头，说冒犯了。然后移开指着她的枪，转而抵到身侧不垢的后脑勺上。

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没对我怎么样。但这妞，她是想杀了我的。”于增懳淡淡道，“我取她性命，合情合理吧？”

“不是的！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她说着说着眼眶里又溢出泪珠，“我说有客人总是盯着我看……”

于增懳用没握枪的手对她摆了摆：“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来聊聊天，坐下吧。”

她握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最后松开，抓着扶手坐回椅子里。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叫康玌吗？”

“不叫。我叫不净。”

于增懳点了点头，手上拨开枪的保险栓，啪哒一声。

不净慌了：“我以前没有名字，都叫我美美。后来跟不垢遇到了，才叫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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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增懳又点点头：“所以，你不是康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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