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显,说自己腿脚不方便,麻烦毋姐拿进来些吧。
毋所住从容地脱了鞋,走进屋里。却在看清于增懳腿上趴伏着的雪白贵宾犬后一惊,手里的大衣直接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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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增懳见她不再装模作样,露出大衣之后藏着的左轮手枪,便也亮出三棱刺刀,悬置在七星头顶:“装得那么诧异干什么,你来不就是为了它吗?”
“但如果它现在是一条死狗,”毋所住枪口直指于增懳眉心,“那我来就是为了取你性命。”
于增懳哼地笑了:“麻醉剂罢了。不过这狗究竟是死是活,你赌不起。”
“那你呢,你怎么就敢拿自己的命来赌呢?”毋所住拉下撞锤,只要再扣动扳机,于增懳额头上就会多出一个冒着烟的洞。
“我不是第一次被这把枪比着了。上次你有理由不开枪,那么这次也一样。”于增懳咬着烟屁股,看进毋所住的眼睛里,“要么是杀不得我,要么是——你根本就没有子弹。”
“你猜得对,我杀不得你。我老了,衰老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青春不复,而是孤独。认识我的人、我认识的人都死了,都死了!”她歇斯底里地,说着抬手射向玄关的灯,砰地一声,黑暗再度笼罩,“除了我自己还有多少人知道我是谁,任何还记得我的人都是我活着的证明,我杀不得你!”
于增懳把烫嘴的烟吐进烟灰缸里,说毋姐,你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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