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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增懳实在是太不喜欢这样的笑了,当即就是一个狠顶。铁护栏发出吱呀声,骇得耳武赤浑身都绷紧了,两臂在空中挥舞着,却又不敢忤逆了于增懳,只好悻悻地抓在身下的枕头上。
而那枕头根本只是个心理安慰,他抓得越用力越觉得枕头会比自己先掉下去。
他笑得脸都酸了,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他眼角流出泪。他「于增懳」、「于增懳」地大喊,如同这个名字就是将救他于水火的保命法咒。
于增懳仿佛很享受这样的呼唤。他依旧单手握着耳武赤的脖颈,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弹两下烟灰,等耳武赤近乎找到平衡点了之后,再恶劣地操弄两下,惹得人又开始哇哇乱叫。
耳武赤向来对于增懳予取予求,但现下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又或许于增懳早就疯了。至少要有一个人先清醒,否则他俩都得交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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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栅栏再度吱吱呀呀时,耳武赤用尽最大地勇气去反抗——却只是扯了把于增懳的阴毛。
于增懳嘶地手一抖,长长的一段烟灰就带着温度砸在耳武赤下腹部。
他立即没了逗弄人的心情,将烟扔了一旁,腾出手来抹开那截烟灰。肚脐眼正下方淡淡的一抹红。
于增懳又有些许的不爽。但这完全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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