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草,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女人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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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女人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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