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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还未得到满足,又被疼痛强势打断,沈竹溪因疼痛失力趴在床上,他的脸贴着婚服,下意识地微微磨蹭了一下好让自己舒服些。
男人又停下鞭子,伸手摸了一把肿起的穴,穴周膏药化成的液体还尽责地覆在肿胀之处,只不过在男人的鞭笞下,它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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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溪因为这抚摸难耐地往前挪动了一点点距离,男人见状只是挑了挑眉,之后三下倒是连续抽完便放下了鞭子。
而沈竹溪在这种痛感中又生出空虚,他羞耻地埋着头,轻轻呜咽着,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他才发出一声尖叫,“不要……”
男人摸了摸他被冷汗浸湿的脸,沉默着给他涂抹完药膏,又渡了口水给他,水中不知放了什么东西,沈竹溪咽下后便昏沉睡去。
沈竹溪昏睡到后头开始发高烧,他梦见薛戎握着自己的手腕,他知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但和现实中一样,无论如何他也挣不开薛戎的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鸣涧的剑身没入薛戎的胸口。
“阿戎……阿戎……”
他胡乱喊着薛戎的名字,浑身上下都冒出了虚汗,男人坐在床边,沉声问在一旁诊脉的郎中:“怎么样?”
那郎中瞧见床上之人露出的手臂上的吻痕,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受了寒,又受了惊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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