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没醉……那群老头一个个来敬酒,我又推托不掉……我来探望你了。”
叶轻霄听罢,更认定叶辰夕喝醉了,正要下榻燃烛,叶辰夕已到了他面前,一个跄踉摔到榻上,竟压到了他身上,那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叶轻霄身上,让他全身一震。叶辰夕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项,带着浓郁而暧昧的酒香,让他十分尴尬。
“辰夕,快起来……咳咳……”叶轻霄被叶辰夕压得胸口闷闷的,几乎喘息不过来,话未说完便低低咳了几声。
叶辰夕调整了姿势,尽量避免压到叶轻霄的胸口,却没起来的打算。
叶轻霄动了动,却无法推开身上那沉重的躯体,只得又唤了声:“辰夕……”
叶辰夕忽然紧紧抱住叶轻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惆怅:“皇兄……皇兄……我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叶轻霄心头一紧,胸口酸酸的,心潮难平。往昔朝暮相伴的岁月时刻不忘,却无法避免越走越远的命运。
也许从他母亲嫁给父皇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了他们兄弟之间这种欲裂未裂的宿命,他们的母亲,纵然是感情极好的亲姐妹,却无法避免后宫互相残杀的命运。他尚未来得及尽孝道,便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血染宫殿。而他唯一能尽孝的方式便是让那个毒害他母亲的凶手身败名裂。
自五岁那年丧母之后,他便被姨娘珑妃抚养,和叶辰夕朝夕相伴。姨娘虽然表面待他亲厚,心里却毒如蛇蝎,暗地里不知道害了他多少次,最后都是凭着他的机警和叶辰夕小心翼翼的守护
而逢凶化吉。
叶辰夕从小敬他、护他、真心待他,他无法对身为仇人之子的叶辰夕狠心,但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害他母亲惨死的凶手逍遥法外,他曾指天立誓,总有一天要让姨娘身败名裂,以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自那时候起,他便刻意疏远叶辰夕,虽然表面上兄友弟恭,但整个东越国都知道他们暗地里波涛汹涌。以他和叶辰夕目前的状况,若非叶辰夕喝醉,他是绝不会卸下冷漠疏离的面具,待叶辰夕亲切如昔。
幽幽叹息一声,他劝道:“夜深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我叫人送你回府。”
语毕,正要起身叫人,却被叶辰夕加重了力道压住,那因酒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柔柔掠过耳际:“皇兄,我今晚不回府了……我要和皇兄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别胡闹!你如今已是康王,岂可随便留宿秦王府。”说罢,就要伸手去推叶辰夕,但那被酒薰得炽热如火的身躯却不动如山,他再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回应,仔细一看,竟发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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