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霄咳了几声才答道:“太医诊了,说是风寒的症状。”
叶辰夕听出了叶轻霄的弦外之音,说是风寒的症状,却未必是风寒。若是中毒,只怕毒性不止如此……
想到这里,叶辰夕心头一紧,急问道:“若是风寒岂会拖了这么久?难道你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叶轻霄回头看了叶辰夕一眼,几缕青丝因他的动作滑落胸前,他又咳了几声,声音已因剧咳而略显沙哑:“我的膳食都有人提前试食的,应该没有被下毒。我这病确实像风寒,只是喝了一个多月的药却不见好转,反而渐渐虚弱。刚开始的时候我怀疑药有问题,每次喝药之前都找几个人试喝,他们都没什么不妥,也许真的是风寒吧!”
话虽如此,叶辰夕却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叶轻霄在这个时候病倒,最有利的人是他。想到这里,怆然暗惊,心知此事和他母亲脱不了关系。而他的母亲一旦下手,绝对会要叶轻霄的命。
思索至此,心中更是惊惧异常。如果问题不是出自膳食和药,那到底出在哪里?
此时敲门声响起,内侍云顺在门外问道:“殿下醒了吗?是否现在梳洗?”
叶轻霄应了一声,命他进来,随即对叶辰夕说道:“你昨夜醉酒没回府,要是让珑妃娘娘知道,一定要担心了,我现在差人送你回去吧!”
叶轻霄身陷险境,叶辰夕哪能安心离去?心思电转之间,已作了决定。他用温水洗了脸,然后接过内侍手中的丝绸,擦干脸上的水珠,说道:“我与皇兄已有半年未见,如今父
皇准我半月不上朝,不如我就留在这里陪皇兄解闷吧!”
叶轻霄闻言微怔,任由水珠沿脸颊滑落,叶辰夕见状,拿起丝绸为他仔细拭擦脸上的水珠,擦到一半,叶轻霄回过神来,缓缓避开他的动作,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叶辰夕的手停在半空,眼眸里闪过一抹忧伤。叶轻霄心头一紧,却仍夺过他手中的丝绸,擦了脸,漱了口,让内侍退下。
叶辰夕的用心,他岂会不懂?但今日欠叶辰夕越多,他日报复珑妃时便越内疚。而且他们都有必须夺取皇位的理由,他不知道他们日后会走到哪一步,但不管谁输谁赢,他都不希望对叶辰夕有所亏欠,他宁愿欠别人的命债,也不愿欠叶辰夕的情债。
“我不需要人陪,你回去吧,别让珑妃娘娘担心。”说罢,叶轻霄又开始剧咳,这次竟是咳得撕心裂肺,几乎喘息不过来。看着这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众太医却束手无策,他的心里也暗暗作急,有种局势脱离掌控的无力感。
叶辰夕看着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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