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不知不觉中承认了自己的身世。
朱谋一怔,以深沉的目光打量了朱礼片刻,忽然问道:“你是为了叶轻霄?”
朱礼心头一震,想否认,却又反驳不出来,只得沉默。
“你一定没发现自己以什么眼神在看他。”朱谋轻声叹息,只能怨造化弄人。
两人沉默少顷,朱谋见朱礼心意已决,只得放软态度,说道:“若哪天你想离开他了就来找为兄,为兄永远欢迎你。”
朱礼只觉得喉咙一阵暖意,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好!”语毕,作揖走出客房。
翌日,叶轻霄下榻的别馆外突然出现了许多来历不明的暗卫,所有出入别馆的人都被他们暗中调查,若有可疑人物便被抓起来拷问,就连所有飞过别馆的禽鸟都被打落。叶轻霄知道那是楚傲寒派来的人,他并不着急,但为了不让楚傲寒起疑,他仍以养伤为由闭门不出。
他和楚傲柏冲突的事传进宫里,楚傲钦十分愧疚,命薛棋亲自带了伤药和补品上门道歉,更顺便带上薛素织为叶轻霄抚琴解闷。
叶轻霄进退有度,对薛素织和颜悦色,却又带着几分疏离,让薛棋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后来薛棋又带薛素织来过几次,抚琴几曲便匆匆离去,叶轻霄能感觉到薛棋的焦燥,但他依旧态度暧昧。
现在整个泰京笼罩在一阵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窒息感之中,旭日国的每一件小小的异动都会引来无数猜疑,朝中人人惊惶。
楚傲寒偶尔会抽空去别馆找叶轻霄把酒言欢。叶轻霄在东越以文治闻名,身上总带
着几分书卷气,他的爱好与一般的文人无异,喜欢调琴弄月。待在旭日国的这段日子以来,叶轻霄几乎把旭日国的诗词读了个遍,他尤其喜欢墨以尘的诗词,每首诗都读了又读,细细品味。
墨以尘才冠泰京,近年有不少诗词流传出来,更有些流传到了东越,叶轻霄多年前已读过墨以尘的诗,对他仰慕已久,早有结交之意,奈何墨以尘昏迷了两年,他两次出使旭日国都未能见上一面,心里有点遗憾。
这天,叶轻霄刚沐浴焚香,正在调琴,离开多时的朱礼突然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殿下,旭日国的西北军营有异动。”
叶轻霄闻言只是眼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未停,试了几个音,唇边缓缓绽出一抹淡笑,声音被琴声掩盖住:“西北军营……苏葛将军吗?楚傲寒终于动手了。”
“泰京将乱,乱军容易疯狂,到时恐怕累及殿下。趁着如今泰京未戒严,不如臣护殿下冲出重围吧!等楚傲寒稳住了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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