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闪过一抹锐光,唇畔微掀,缓缓起身迎了上去:“儿臣参见父皇。”
朱礼也下跪行礼:“臣朱礼参见陛下。”
叶宗希此时已步入凉亭,他立刻扶起叶轻霄,关切地道:“你一向少病少痛,这次怎么病得这么厉害?”
“谢父皇关心,儿臣只是感染风寒,今天好多了,明天便可以上朝。”叶轻霄
那苍白的脸庞泛起一抹笑意,摇了几下挂在柱子上的银铃,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
叶宗希随意地坐在石椅上,示意叶轻霄坐下,同时挥手让朱礼起身,然后把目光转向石桌上的酒壶,好奇地道:“这是什么酒?真香?”
此时,已有奴仆撤了刚才的酒杯,送上数盘下酒菜,摆好之后,恭敬地行礼退下。
酒炉里的酒尚暖,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叶轻霄用勺子为叶宗希倒酒,含笑答道:“这是圣珈族的酒,名叫铁曲,非常烈,并非一般人所能喝。儿臣这几天都喝这酒驱寒。”
叶宗希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沉了下来:“这酒并非一般人所能喝,但圣珈族却人人能喝?”
酒刚落杯,顿时曲香浓溢,使人精神一振。叶轻霄把杯中之物一口饮尽,解释道:“圣珈族民风骠悍,族民自十三岁起便开始喝这酒,所以酒量惊人。”
叶宗希仰头饮尽杯中的烈酒,只觉一股酒劲冲上脑门,醇厚甘冽,后味回甜,他的眉宇一扬,说道:“此酒刚烈异常,圣珈族人如其酒,若圣珈族人人都喝这种酒,如何不叛?降卒十乱,即使他们今日俯首称臣,又能驯服到几时?若现在不消灭他们,日后子孙御宇,岂非如临深渊?”
叶轻霄被烈酒的后劲呛得剧咳,片刻才缓缓平复,他透过锦帐望向亭外的一潭水影,目光幽深飘渺。
叶宗希见状,问道:“轻霄,对于招降圣珈族一事,你怎么看?”
叶轻霄回过神来,恭敬地答道:“父皇洞若观火,自有定夺,儿臣不敢妄论。”
叶宗希见他那苍白的脸上盈满倦意,不忍再问这些让人伤神的问题,便转了话题,和他聊了一些朝中趣闻,过了约一柱香时间,叶宗希看到他倦意愈浓,只得起身告辞:“朕先回宫了,你感染风寒,不宜吹风,好好休息,不必送了。”
“儿臣恭送父皇。”叶轻霄立刻起身行礼。
叶宗希和江路踏入小舟,守在舟中的侍卫立刻划动船浆,湖面顿时水波荡漾,翠竹轻晃。
叶轻霄站在凉亭中,目送叶宗希和大内侍卫的身影渐渐杳微,眼眸里闪过一抹悲悯、一抹内疚。他知道,这场谈笑已决定了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