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一滴汗水沿着叶轻霄那如白瓷般的肌肤上滑动,停在他的眼睑。
叶辰夕情不自禁地凑近,吻去那滴汗水,微烫的肌肤因细密的汗水而显得湿润,带着点咸咸的味道,让叶辰夕心里一阵悸动,他闭上眼睛,嘴唇渐渐滑落,最后印上叶轻霄的唇,轻轻舔吻,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直至那苍白的唇因他的吻而变成瑰红色,他才满足地抱住叶轻霄,坠入梦乡。
翌日叶轻霄的烧便退了,但在叶辰夕的坚持下,他又再养了五天伤才回京。
东越军回朝那天,叶宗希亲率百官出城相迎,父子重逢,相互呵寒问暖一番之后,叶轻霄提出把墨以尘交给他处置,叶宗希见叶轻霄有伤在身,不忍违他的意,只得应允。
于是,墨以尘被安置在秦王府,叶轻霄待墨以尘如上宾,对他敬重非常。墨以尘以待罪之身,受如此厚待,总觉得有点尴尬。他的心中明白,他是圣珈族的遗孤,而且身为一族之长,必须时刻处于东越国的监视之下,纵是叶轻霄也不能轻易放他走。
这段时间内,叶轻霄曾多次暗示他效忠朝廷,都被他不着痕迹地带了过去。叶轻霄知他的心意,也不再强求。
转眼间,已到了春节,严冬虽过,却春意犹寒。墨以尘一人在湖心亭中独坐,案前摆着一张琴,一壶铁曲及两盘糕点。微风一过,清香郁馥。
一个人影在对岸跃上轻舟,长身玉立,十分潇洒。阳光如淡金般洒落在他头顶的玉冠上,那反射出来的光芒柔和了几分他那清冷的脸部轮廓,当他的目光望向坐在亭中抚琴的墨以尘时,原本显得有点凉薄的唇微掀,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墨以尘停住抚琴的动作,转目望向英气迫人的薛凌云,心下微澜,却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铁曲,自己端起一杯仰头喝下,让那辛辣的美酒灼烧着他的喉咙,灼烧他的灵魂。
薛凌云来到他面前,与他对案而坐,二话不说地拿起一杯铁曲,正要一饮而尽,却被墨以尘及时按住。
“这酒很烈,不宜一杯尽饮。”
薛凌云挑眉,不服地道:“你却是这样喝的。”
“这是我族的酒,我从十岁便开始喝,早习惯了。你不一样。”墨以尘依然按住薛凌云的手,语带关切。
薛凌云傲然一笑,轻轻拂开墨以尘的手,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当烈酒入喉的瞬间,他只觉五内如焚,过了片刻,才把酒劲缓了下来。他不禁低声喝道:“真烈,果然是圣珈族的酒!”
语毕,他自知失言,不禁紧张地望向墨以尘,果然看见墨以尘的眉宇间泛起恨水愁烟,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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