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蔓引,意在把他母亲揪出来。如今,这个局却因他的介入而功亏一篑,叶轻霄的心中必定懊恼万分。
叶辰夕却是有苦自知,当他在得知母亲策划刺杀叶轻霄时,心头急如火烧。叶轻霄对他母亲忌惮如虎,必定时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又岂会对她的计谋毫无所觉?要杀他并非易事。
然而,不管哪方成功,都并非叶辰夕所愿。从得知有人要刺杀叶轻霄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无法平静,即使知道叶轻霄身边侍卫如云,纵有刺客也难以成功,但他却不容许叶轻霄有丝毫闪失,因此他以拜年为名登门造访,并主动送叶轻霄回厢房,借机打草惊蛇,化解这场暗涌,得以保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叶轻霄见叶辰夕沉默不语,也不想迫他。这些年来,若非叶辰夕相护,只怕他早已被珑妃所害。
人生至亲者兄弟,叶辰夕待他的好,他一直放在心上。然而,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唯一能尽孝的方法便是将杀母仇人绳之于法。再说,即使他愿意不计前嫌,只怕珑妃也不会就此放过他。
忆起昔日兄弟俩亲密无间的日子,再想到这些年来因种种事情而导致兄弟疏离,叶轻霄不禁心中黯然。
玫瑰露的酒劲一阵阵冲上来,使他眩目,他立刻以叶辰夕的肩膀稳住自己,微热的气息喷到叶辰夕的脖子上,夹杂着玫瑰露的酒香,比任何催情药物更让人迷醉。
“回厢房休息吧,刺客的事自有朱礼处理。”叶辰夕把他扶住,柔声劝道。
叶轻霄微微点头,终于支撑不住倚在叶辰夕的肩膀,闭目坠入梦乡。叶辰夕静静地注视着那素净的脸庞,情难自禁,小心地吻上那紧蹙的眉头。
灯花乍碎,月色如水。凉风掠过,松动竹摇,那两个清癯的人影渐渐淹没于树影之中。
竹影阁的厢房里,绣幕寂寂,灯影摇红,薛凌云把墨以尘扶到锦榻上,为他铺上绣褥,再转身关上门,掀开案上的香炉盖,往里面撒了一把沉香,点燃香炉,顿时香气环绕,盈满一室。
当薛凌云回到榻边时,墨以尘已缓缓睁开双眸,与薛凌云对视,两人皆无言。
少顷,薛凌云轻轻掖了掖绣褥,轻声叹息:“睡吧……”
墨以尘的眉宇泛起淡淡的忧郁,说道:“当年我们对那副对联的时候,你是多么意气风发,我亦淡然处之。如今我们在同样的月色下再重提那副对联,月是
一样的月,人却憔悴了许多。”
薛凌云闻言心头一紧,闭上双目:“你醉了,睡吧!”
“我没醉,你知道的……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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