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十分悠闲。阵阵酒香随风飘散,与花香混在一起,变得十分奇特,让人闻之心醉。
正当叶幽然倒酒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他轻轻蹙眉,却在抬头看见来人时,满脸的不耐烟消云散,换上一脸真挚的笑意。
叶轻霄身穿一件天青色织锦袍衫,头戴玉冠,衣衫上那栩栩如生的仙鹤更显得他玉树临风,他的唇畔带着温和的笑意,一步步走进凉亭,站在叶幽然身边说道:“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叶幽然添了一个酒杯,为叶轻霄倒了一杯酒,神情似笑非笑:“难得今天清静,臣心里欢喜,便想多喝两杯。”
叶轻霄似早料到他的想法,神色未变,只是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慢饮。
叶幽然关切地望向叶轻霄,说道:“您的伤才刚痊愈,别喝太多。”
“只是胸口偶尔还有些闷,不要紧。”语毕,叶轻霄看了叶幽然一眼,欲言又止。
叶幽然见状,连忙放下酒杯,收起唇边那似笑非笑的弧度,问道:“殿下有事?”
叶轻霄也慢慢放下酒杯,对上叶幽然的眼睛,说道:“我听说你想辞去国师一职。”
叶幽然的眼眸忽地一闪,立刻否认:“没这回事。”
叶轻霄闻言,轻声叹息,握住了叶幽然的手,语调轻柔:“幽然,我希望你能走自己真正想走的路,不要因为我而顾忌。你虽然口中不说,但我一直明白你的心意,你当国师是为了在最后关头保住我的性命,但我……不需要。”
叶幽然的手轻轻一颤,转眸直视叶轻霄,叶轻霄坦然与他对视,眼眸里万千思绪,有对他的疼爱怜惜、更有倔强和傲然。
其实叶幽然一直都知道,叶轻霄虽然看似温和,但骨子里却比谁都傲。身为兄长,他一直致力于保护叶幽然,又岂会愿意拖累他?
他一直都懂,但却做不到袖手旁观。
“幽然,我并非和你客气,只是真的不需要你给我留退路。”语毕,叶轻霄把目光投向凉亭外那蔚蓝的天幕,低声说道:“
我早已为自己预留了多条退路。”
叶幽然闻言闭上双目,良久才又睁开,静静地为彼此斟酒,却没回答叶轻霄的问题。
叶轻霄知道叶幽然在某些方面相当固执,不容易被说服,于是按住他那只握着酒壶的手,继续劝道:“我知道你爱着以尘,虽然你未必能得到他,但我希望你爱得痛快。”
是的,仅仅是爱得痛快,这就是他对叶幽然的期望,因为这是他想要却永远做不到的事。
他可以爱任何人,却唯独叶辰夕不行,然而有些事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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