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夕接过叶轻霄手中的雨伞,眉色飞扬地对车夫说道:“本王今晚就留在秦王府,你回宫去吧!”
“是,殿下!”车夫向他们行了礼,然后回到马车上,扬起马鞭,驾车消失在雨幕中。
叶辰夕敲了几下朱漆大门上的兽环,很快便有门房
来开门,叶轻霄挥退了门房,和叶辰夕并肩往照熙院走去。
油纸伞挡不住狂风暴雨的吹袭,很快他们便衣衫尽湿,叶轻霄忧心忡忡地看着叶辰夕的后背,说道:“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如今却淋了雨,若待会发炎该如何是好?”
叶辰夕闻言,眼眸里流光隐隐,低声问道:“轻霄,你在乎我,是不是?”
叶轻霄全身一震,避开了叶辰夕的目光,说道:“你是我兄弟,我岂会不在乎你?”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语毕,叶辰夕把手指点向叶轻霄的胸口,直视着叶轻霄,眼神势在必得:“我想知道,在你心中,我处于什么位置?是否如我待你一般?”
叶轻霄那洁白的脸上点缀着几滴雨水,使他看起来特别惹人心怜,叶辰夕有好几次想以舌尖舔去那几滴水珠,却硬生生忍住。
叶轻霄缓缓垂下眼帘,说道:“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叶辰夕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连忙揽住他的肩膀,柔声说道:“好,我不迫你。”
说罢,叶辰夕执起叶轻霄的手,郑重地道:“轻霄,我在不乎天下人如何看我,我只在乎你,所以天下人都不能伤我,只有你能。”
叶轻霄怔怔地注视着两人交握的手,伞外是一阵冷风冷雨,然而眼前的这双手却异常温暖。这些年来,他犹如踩在绳索上,稍有不慎便要粉身碎骨,是这双手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守护着他,唯恐毫发失当。
而他,虽表面对叶辰夕冷淡,却一直把叶辰夕放在心尖上。他又岂愿伤了叶辰夕?
“辰夕,无论何时,我都不愿伤你。”
叶轻霄看见叶辰夕的嘴唇冷得发白,便反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前行,说道:“你受了伤,又累了一天,待会擦了身,早点歇息。”
叶辰夕看着叶轻霄那修长的手指,唇畔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他永远不会让这双手有机会放开他,他会牢牢握着这双手,直至闭目长眠那刻。这个人,永远只能是他叶辰夕的。
墨以尘因一时失手,差点错杀了叶辰夕,几乎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他的心中有愧,难以面对叶轻霄,所以在离开皇宫时,他避开了叶轻霄,转到朝辉门出宫。
他慢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步行,不知该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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