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有一计,可让陛下和秦王殿下父子反目。”
叶辰夕闻言挑眉,唇畔泛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说吧!”
郑武凑到叶辰夕耳边,低声说话,过了片刻,叶辰夕点头,吩咐道:“就这么办。”
“臣马上去安排。”郑武剑眉一轩,刚才进门时的凝重已消失不见,唇边带着几分笑意,缓缓退了下去。
少顷,苏世卿走进来,恭敬地说道:“殿下,一切已准备就绪。”
叶辰夕站了起来,沉声说道:“本王不去秦王府了。”
苏世卿闻言微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叶辰夕缓缓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一地残红,低声说道:“原以为有可能是误会,但事实证明那根本就不是误会,本王不想再自欺欺人。”
然后,他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兄,这是你迫我的。”
苏世卿仍然怔怔地注视着站在窗边那个再无声色的人,只觉得那个沐浴在日光下的背影看起来非常孤寂。
明明是感情极好的兄弟,为何竟会走到这一步?
☆、萁豆相煎
针对古希烈的漏洞,叶辰夕一党展开了猛烈攻势,弹劾叶轻霄迫宫的奏折如雪片般纷纷降落。
后来又有锦衣卫从一名天磐国的间谍身上搜出一封二皇子韩少狄写给叶轻霄的亲笔书信,里面提到了关于上次两人合谋刺杀叶辰夕的事,更暗示会相助叶轻霄迫宫。一时之间,满朝震惊,许多原本已偏向秦王派的官员纷纷倒向康王派。
根据东越国的制度,凡有谋逆之嫌的官员必须避嫌,在该案结案之前不能入宫、也不能私下与朝中官员见面,所以叶轻霄一直闲赋在家,闭门谢客。
这段时间里,秦王府门可罗雀,康王府也不敢过分张扬,以免惹来叶宗希的猜忌,日子就在暗涛汹涌里度过。
而叶辰夕却没有外人想像中那么春风得意,他脸沉如水地反复读着韩少狄那封亲笔信,越看越烦,最后忍不住吼道:“韩少狄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薛凌云一直坐在旁边,手里端着一只青瓷茶杯,说道:“六年前,他被殿下生擒,不得不让天磐国割城相赎。他在回国后经常遭人耻笑,据说他誓灭东越,一雪前耻。臣猜想,他是想引起东越的内乱。”
郑武点头附和:“臣的想法与薛大人相同。他这封信,若陛下信了,便可离间陛下与秦王殿下;若不信,便会反过来怀疑您与韩少狄勾结,可离间您与陛下;而不管陛下信不信,您与秦王之间疑窦即生,再难挽回。此计一举数得,阴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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