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荣辱兴衰,终会消失于历史的洪流中,即使他们从未遗忘。
翌日,薛凌云亲自把墨以尘送回安定,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决定在树林的尽头分手。
林中芳草凄凄,黑鸟游弋如云。薛凌云和墨以尘不约而同地下了马,在林中漫步。北风呼啸而过,吹起墨以尘的白披风,飘扬如雪。
薛凌云转目望向墨以尘,眼眸幽深明晰:“这次陛下命众将前往各处练兵,真的是为了振军威?”
墨以尘微怔,却仍不动声色地答道:“你为何这样问?”
薛凌云眉宇一扬,说道:“我觉得这次的练兵不寻常,只怕陛下意在裕王。”
墨以尘的心里暗惊,但细想之下渐渐镇静了下来。薛凌云亮拨不群,又曾经历过国破家亡,对于军事的异动自然非常敏锐。再说,裕王的不臣之心已举朝皆知,朝中众人都猜到他会造反,只是不知他何时造反罢了。
墨以尘的唇畔泛起一抹笑意,说道:“你的意思是,陛下想以此压下裕王的气焰?”
“也许吧!但这样只压得了一时,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裕王始终是朝廷的隐患。”语毕,薛凌云把目光转向墨以尘,看着那丰神如玉的容颜,关切地道:“安定离陶裕只有一山之隔,若裕王叛变,则安定危,你小心些。”
墨以尘闻言,试探地问道:“你觉得裕王会在什么时候叛变?”
薛凌云容色淡淡地说道:“这几年不是好时机,毕竟陛下仍健在。”
语毕,薛凌云话锋一转,眉间如骤降闪电,眼神税
利:“除非陛下把他迫反。”
墨以尘心头一震,心知薛凌云视瞻不凡,若他有厉害的情报网,只怕此刻身在安定的人便是他了。
树林的出口已在眼前,阳光倾洒而下,如纱如烟。
薛凌云为墨以尘系紧披风的领口,他的动作极仔细,每一根指头都盈满了不舍。
墨以尘静静地看着薛凌云那俊美的脸庞,想起他们经历了多少劫难,经历了多少离离合合、人世沧桑,有多少无法抛下的执念,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心中总忍不住感到苦涩。
薛凌云为墨以尘整理好衣衫,已没借口再挽留,才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墨以尘轻轻点头,说道:“你也是,一切小心。”
薛凌云扶墨以尘上了马,却依然不肯离去。墨以尘手执马缰,笑道:“你先走。”
薛凌云摇头,眼眸盈满不舍:“我想看着你离开。”
墨以尘闻言便不再争,一扬马鞭,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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