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决,若叶轻霄没有回京之日,他便没有归期。
心隐隐作痛,这一生看尽了人世沧桑,却仍逃不过一个情字。
墨以尘微微别过脸,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快上路吧!”
薛凌云轻吻一下墨以尘的脸庞,便上了马,再依依不舍地看墨以尘一眼,拍马而去。
当墨以尘的目光转回来时,早已星眸迷蒙。薛凌云的背影松风飒飒,在他眼眸里渐渐杳微。他拿起酒壶,仰头喝下,清凉的酒液沿着他白皙的脖子滑落,沾湿了他的白衣,他却毫不在意。
酒尽,空壶留香,墨以尘再望向薛凌云离去的方向,早已人去途空,空留漫天落叶轻拂他的白衣。
☆、祸起萧墙
薛凌云走后,朝中无事,边疆也较平静。秦王府开始伐竹木,收藏粟和水稻,并向孤寡者赈济粮食和冬衣。
当人人都以为秦王叶轻霄在安定忙着赈济穷人时,他却已身在陶裕,仍是一身布衣,从容地漫步在陶裕的街头。
这次叶轻霄带了护卫十人,他们分散在街道各处,暗中保护叶轻霄。叶轻霄一行人先是逛了各家兵器店,再到米店询问米价,顺便了解民情,直至月上花梢之时,才在客栈安顿下来。
他们身处的陶丰城离裕王府极近,是陶裕最繁华的地方,而城中的结彩坊更是远近驰名的烟花之地,环姿艳逸的姑娘站在妓院门口招客,风情皆露。
叶轻霄一行人下榻的客栈就在结彩坊对面,许多寻欢客尽兴之后结伴离去,酒气和胭脂香味残留在街道上,把踏出客栈门口的墨以尘呛得咳了几声。
叶轻霄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你还不习惯女人香。”
墨以尘这一生从未与女子亲近过,只好任由叶轻霄取笑。两人来到客栈对面的河岸下棋,月影如钩,柔柔蛛丝倾洒而下,水天一色。
叶轻霄的护卫假装成百姓分散在他们附近,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丝毫不敢松懈。
“今天逛了一圈,你觉得如何?”叶轻霄先下了一子,问道。
墨以尘俐落地下了一子,答道:“武器贵了,但米价未涨。裕王虽在打造大量武器,却未储粮,短期内不会反。”
叶轻霄点头:“他仍忌惮父皇,可能打算忍到父皇龙御归天之后吧!”
墨以尘以幽深明晰的星眸注视着叶轻霄,问道:“陛下会让他如愿么?”
叶轻霄淡笑:“父皇绝不会把这样棘手的事情留给他的后人,他大概会把裕王迫反吧!”
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他们极有默契地停住了话题,开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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