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喝道:“来人!”
立刻有四名士兵闻声赶来,恭敬地行礼:“大人!”
“你们守在营帐门口,别让任何人进入帐内。”
楚傲柏气恼地走出营帐,正好发现朱谋说“任何人”时投来意有所指的一瞥,顿时气极。
“是,大人!”士兵得令,立刻守在营帐门口,犹如四樽雕象。
楚傲柏睨了朱谋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当营帐内只剩下朱礼和叶轻霄时,朱礼缓缓把剑收回剑鞘中,全身颤抖着走到榻沿,跪了下去。
叶轻霄取出一套新衣裳,默默地穿上,整个过程没看过朱礼一眼,穿完后,他便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朱礼知道叶轻霄性情孤傲,如今受此屈辱,心中必定悲愤难平,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他,他为了救兄长,却让叶轻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想到这里,他便心如刀绞。
“殿下,请您相信臣,臣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
叶轻霄置若罔闻,只是怔怔地注意着帐顶,此时消息应该已传入朝中,叶辰夕适逢大婚之期,若得知消息,不知道会如何着急。他原以为自己会有机会回京看着叶辰夕大婚,想不到天意弄人,转瞬间,他便成了阶下囚,不知是否还有再会期。
思索至此,不由心里一酸,眼睛已有几分湿润。
“殿下……”朱礼见状,十分心疼,正欲再说什么,却被叶轻霄冷声打断:“本王想静一静,你出去吧!”
朱礼对叶轻霄毫无办法,只得说道:“臣就守在帐外,殿下若有吩咐,可以叫臣。”
没有等到回应,朱礼鼻子一酸,只好行礼退下。
帐内的灯火整夜未熄,而朱礼也整夜守在帐外,望着投在帐幕上的灯光发呆。
☆、步步为营
接下来数天,虽然楚傲柏尝试过找叶轻霄麻烦,但每次都被守在门口的士兵挡了回去。楚傲柏试图向谭显施压,让他撤了守在叶轻霄营帐门口的士兵,但都被谭显草草打发了,他心里十分郁闷,却又无计可施。
薛凌云曾派人给谭显送过信,要求谈判,谭显却不予理会。
薛凌云无奈之下,只得派小股部队来偷营,但谭显早有准备,经常转换叶轻霄的营帐,因此薛凌云总是铩羽而归。
这天,朱礼刚为叶轻霄擦了脸,便接到士兵的传讯,说朱谋有急事找他,朱礼低声向叶轻霄交待了几句便匆匆向朱谋的营帐走去。叶轻霄今天才刚换了营帐,离朱谋的帐营比较远,朱礼虽然尽量加快速度,却仍花了不少时间。
当他走到朱谋帐外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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