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淡粉红色泽。阴道口摸起来很软很润,反复摩擦入口的话,就会有透明的分泌物不断流出......
宫城此时探着手仔仔细细清洗着那里,触感滑溜溜的,血和淫水的作用差不多——暖饱思淫欲,浸泡在热水中的身体在被熨贴了疲乏的同时也随之升起一些微妙的躁动。每当滑过阴茎和阴唇的链接处,他都忍不住去轻轻按压一下。碍于月经最终还是克制着收回了手——退而求其次地转到前面,握住了多出来的那根阴茎。
虚攥着拳头,熟练地上下套弄,脑海里自动回忆起数小时以前还在自己并肩位置毫无防备熟睡的泽北——泽北是梦到了什么呢?表情像是在哭一样。球场上那样威风凛凛、孤傲张扬一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睛总带着不到轻蔑却绝对自信的俯视......他会哭吗?哭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不会已经忘记自己了吧?第一次输球自然是不可能忘记的。但对于泽北而言,或许值得记忆只有和他对线的流川以及失败本身.....
宫城乱七八糟的想着,在没有精液的干拔的高潮中任由痉挛扩散蔓向四肢百骸。靠在墙上,闭眼平复粗重的喘息,等待身体冷却后,就将喷头取下,蹲着一边冲洗瓷砖地一边谨慎地检查有没有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
没力气吹头发了,倒不忘涂抹脸蛋和身体乳。八月份的洛杉矶干燥的很,宫城讨厌皮肤皲裂的感觉。期间,他听见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第一个反应是,看来这里隔音不太好。第二个反应才是室友到了。
对着镜子慢悠悠的擦头发,想着,初次见面就裸上身......是不是不太礼貌?无奈衣服被他脱在外面了。幸亏穿了裤子进来。否则,室友就会看到他的黑色内裤底部露出来的两片白色的翼.....后果不堪设想。
室友正站在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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