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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泽北睡得昏天暗地。他睡觉只穿一条内裤,薄毯盖不了多久,就会被摆设一样堆到旁去,露出大片腹肌和两条直顶床尾的长腿。雕刻般流畅的线条充满张力,从墙壁转向宫城,内裤里那一大坨分量十足的颤动着从一侧跌向另一侧——如此香艳的画面,宫城每晚都要经历一次人性的考核。两张床相隔不过几步距离,圣人恐怕也要抖三抖。更何况,宫城不是圣人,他是个性欲旺盛、欲求不满的双性人。
有一次,他大着胆子,躺在床上直接对着泽北自慰。与明目张胆暴露在空气的泽北不同,宫城用薄毯将欲望裹得严严实实。起先,身体是干燥温凉的,慢慢就在手指的作用下抿出于一层细密的汗纱。皮肤摩擦着棉质床单,触感些微发涩,掌中脐下三寸却反之愈发滑腻,溢出的淫水在挤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然而,眼下,他却一反常态,平静犹如一尊菩萨。裤裆不再活跃,思想不再肮脏。心动的格外干净,格外的上半身。
宫城在感情中是会无意识回避的类型。看似主动,实则一动不动。分明彩子从始至终没对他表态,他却四处宣扬自己惨遭拒绝,并以要“忘记彩子”为由一年内相继告白了十个女生。如今这段感情随着泽北的出现以及分隔两地,正式画上了一个不太圆满的句号。但对泽北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他也未曾认真梳理过。
从外形到球技,从个性到品行......这种欣赏似乎与他对彩子的喜欢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份被本能驱使的欲望——以前,他觉得他对彩子那叫纯爱,叫柏拉图,叫脱离低级欲望的高级情感。现在,他觉得那些都是放屁。没有欲望做底色,感情大概就只能停留在欣赏层面,或者还参杂着一些复杂的同为女性的艳羡和向往......但对泽北,一切欣赏都建立在欲望之上。
宫城在这两个月里数不清对泽北荣治翻来覆去心动过多少次。那些耀眼的、臭屁的、可靠的、白痴的种种,瞬间和瞬间散乱又完整的堆叠。他就这样陷入了某种不具名的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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