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做女生。跟熟人面前偷偷摸摸地穿内衣全然是两种感觉。
非常无所适从。不时就要摸一把胸口,热得要死,还把外套拉链严防死守封到顶。泽北每看他一眼他都觉得是在被仪器扫描。像考试携带了作弊工具,出行携带了伤人武器。尤其泽北这几天,总是频繁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搞不懂这人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宫城被他看得直发毛,再次四目相对后问:“你干嘛?”
“呃,你要不要站起来走走?”
“啊?”
泽北咽下一大块牛肉。眼神飘忽,舌头打结:“就.....我怕你坐久了会累嘛,我饭量大吃得慢....”
“....我坐着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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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北没太斟酌好措辞。语言组织不佳,眼皮垂回去,又嗦两大口意面,酱汁沾在嘴角:“没什么啊,我就是.....好吧你不难受就好.....”
宫城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咕叽咕叽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他盯着泽北好半晌,泽北却不再抬头。宫城眉心微蹙,轻挑半边,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打起鼓——他本以为是错觉,看来,泽北最近的确是有些反常。
心虚的人都容易草木皆兵。每个月,宫城总有那么几天极其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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