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美丽的伤口将里层的肉裸露在外。泽北将自己埋进去,让肉和肉嵌合,仿佛他们就要长到一起,愈合成一个人。
每顶一下,宫城就发出一簇轻哼。新鲜的、旺盛的生长痛,耳畔是河流和河流交汇的拍打声。泽北伸出拇指,滑进他紧闭的唇缝:不要忍着,良田,你就叫出来——
撬开牙齿钻进缝隙,宫城不咬他,他就得寸进尺。四根手指抚在宫城脸颊,拇指卡入齿间,压过舌面,口腔和阴道一样热又湿。
泽北被烫成一团火,下身慢慢地抽送。还是很紧:放松一点......你好窄啊,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宫城偏过头,他想把泽北的嘴缝起来。他吃一堑不长一智:“怎么了,怕又夹得你秒射?”眼睛半睁着,斜睨着,半边眉毛尾端扬起,在人身下却看出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泽北为他的话一怔,面露委屈,脾气发作。宫城下唇被啃了一口——这人属狗的吧?怎么一生气就咬人?
吃痛中正想再刺激两句,却被毫无征兆加重力度的肉刃一股脑捅穿了喉咙。泽北用舌头替换掉拇指,贴着他瓮声瓮气,给他发黄牌:你别说话了,旋即便动起腰,开始大力抽插。
一下,一下,每一次顶送都清晰,直至整根没入,他就加快抽插的速度。宫城每一次都被精准顶到敏感点——真他妈作弊啊,他自己捅的时候都要找半天,结果一根能填满他的大鸡巴只需要技巧全无的乱捅就足以叫他浑身发软。
泽北再将吻替换回拇指,宫城嘴巴闭合不上,叫声时低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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