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泽北已经不听话了。学坏的速度和打桩的速度赛跑。宫城一条腿被上提,腿间毫无保留大敞四开。床榻地动山摇,电流瓦数一波高过一波,下腹和小腿肚几度抽筋,他的头被顶到“咚咚”撞在床板。
泽北忙伸出手在他头顶垫着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旋即扯着他的腿后退半步,腰反之不留情面地向前撞过去。
短促的尖叫戛然而止,被捣成粉末式的轻吟。宫城头晕眼花,好好的情投意合演变得像强奸。
泽北动情地叫他:“良田,良田.....”宫城也动情叫着,七情六欲浮于面,压着韵律散在空气里组成一首咸湿的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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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口发麻,饶是他再性欲旺盛,自慰和做爱也是两码事。到哪里,什么力道,怎么摸怎么撸怎么捅,自给自足时都由他全权作主。做爱他做不了主——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不了主。
泽北在床上的风格与他的肖想大相径庭,应该说,是和他朝夕相处,自以为对其更了解之后的那些肖想严重不符。反而更接近他最初止于赛场上的印象。
嚣张,强势,肆意,为所欲为。貌似温柔,其实对他的反抗充耳不闻。
自慰是操纵快感,做爱却是被快感操纵。泽北抱着他的腿插了百十来下,血液回流,宫城感觉腿也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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