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肌肉泛出一层浅薄光晕,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的古希腊神像,散发着静谧而性感的气息。
未经人事的浅粉色乳晕乳头压迫、摩擦着最底下的廉价床单,不一会,便无比娇气地蹭出圈靡艳的酒红。
降雪后空气变得格外干燥,安杰睡到半夜渴醒,于黑暗中睁开一双迷瞪困倦的眼,觉得冷,懒洋洋拽下卷边的睡衣。
咔哒点亮床头灯,暖橘光照亮安杰仍含睡衣的英俊五官。
他神态慵懒,大长腿一伸,用脚趾勾回踢远的拖鞋。
在被窝里捂得滚烫的肌肤与凉拖一接触,小腿肚被冰得一哆嗦,人顿时神志清醒大半,下床找水喝。
从卧室出来,正对面是卫生间,走廊则堆起半人高的杂物墙,是安杰惰于整理而砌起的人造奇观。
穿过走廊,左边是从医院回来后才收拾干净的客厅和通往一楼的楼梯,右边是厨房和封了窗的阳台。
厨房冰箱里放着两排啤酒,其中一罐开封未喝完,抽屉里几颗放到烂掉也没吃的土豆,以及剩下半壶的乳白色羊奶,阳台空中横着条晾衣绳,上面晒着几件款式一模一样的白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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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维修师这一行的,少不了和机油铁锈接触,身上的衣服被尖锐刮破、脏污染得黑一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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