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宝儿家。他轻轻地敲着门,宝儿娘来应了门,王豹子道自己要去田间颜卿一人在家请宝儿娘帮忙照顾下他的午饭。宝儿娘道,一会宝儿睡醒了就让他给颜公子送午饭去。王豹子心道,这宝儿真是应了自己的属相,日上三竿了还没起,真是小懒猪一只。
王豹子出门走过田梗,看见好些乡人也都来收作物了,去得早动作快的竟已收了小半亩了。
王豹子家中本来有十六亩地父母过世了自己一人也中不了这么多,于是就留下了一半种口粮,另一半就租给了牛婶,她家人口多,多种些地多些进账,剩下的八亩地就在荷塘附近,现在四亩种着水稻,两亩种着玉米,另外两亩在休整,忙完了这阵这两亩便要种上冬小麦。
王豹子在地里收着玉米,渐渐地汗浸湿了衣裳,他虽然热却也不能脱,这玉米的叶子碰到皮肤后,会出现一道道红印,又痛又痒,所以即便是热也只得忍着。中午没有家人送饭的乡人只能回家去吃午饭,吃完还能睡个午觉。有家人送饭的便在田埂边找块树荫坐着吃了,吃完大家调笑一阵歇息一会才又继续干活。王豹子想快些收完也不休息,继续干活。 他手脚本就快,加上他今日又刻意加快了进度,未时过后他便收完了两亩玉米地。收下来的玉米堆在田梗边上,一会回家拿板车推回去便可。
王豹子挑了一筐玉米棒子背着往梁鹤家走去,走到门口也不敲门,只将箩筐重重的往地上一放,嘭的一声响,梁鹤在房里听的一惊,边跑出来边喊道:“谁啊?”
梁鹤打开门时王豹子已经走远了,梁鹤低头一看整整一筐玉米,笑的见牙不见眼,费力的将箩筐拖进院里后他跑到道上对着王豹子的背影道:“四香居的墨还是要赔的,别以为一筐玉米就能收买我。”看见王豹子的背影一个趔趄,他赶忙跑回院内将门锁上。梁鹤笑眯眯地围着那筐玉米转悠了半天依旧没考虑好要蒸几根的问题。
王豹子回家前又去了趟张裁缝那。张裁缝本名张兴元是乡里唯一的裁缝,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媳妇多年无子,原便想给他再娶个,可张裁缝与妻鹣鲽情深不愿再娶,于是在几年前便过继了他本家大哥的三子,张远,如今这孩子也有十七了,正跟着他爹学手艺呢。
王豹子托张裁缝做两床新棉被,要厚实些,缎子面的。张裁缝听了调笑他:“托俺做缎子面的棉被,豹娃子难道要娶妻了,是哪家的姑娘啊?”
王豹子笑呵呵的道:“兴元叔哪的话,只是家里来了客人,天冷了给他加床被子罢了。”
“哟~~啥客人呀,姑娘家吗?那这缎子面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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