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眼睛,嫌弃地盯着他,“往女人身上泼脏水,也不会显得你有多干净。”
“她自愿为了资源付出别的代价,你不去指责她没底线,反而来怪我?”
明芝顿时哑口无言,这种事情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人具有多面性,她看到的也许只是其中一面。可她还是觉得,底层人上位的规则被他们这群人规定掌控,谁不想站着就把钱权拿到手?
温迪或许是自愿迎合了上位者制定的规则和给与的上升途径,但这群定下恶心规则的人不觉得自己恶心,反而去指责迎合他们的底层人吃相丑陋。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 aor.c om
她无法共情万恶的资本家。
祁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口,说:“我记得你最近在看她的新剧,那部剧的男主演我也认识,要不要下次带你见见?让他也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张嘴给你当烟灰缸,给你消消气?”
明芝有些不可置信:“你想让我消气?”
有钱人家的少爷想让她消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祁宴下了什么降头呢。
“不可以吗?”祁宴挑眉。
“有个更快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明芝看着他说,“如果是你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给我当烟灰缸,我不仅能消气,还能高兴得乐开花。”
祁宴哼笑出声,松开她,拿起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在她的目光中点燃了烟,烟雾随着呼吸涌出,模糊了他的笑容。
他一字一句道:“你想得挺美。”
明芝脸一垮,想起身从他腿上离开,却又被他抓了回去。
“跑什么?”祁宴用烟指了指地上的寸头男,问明芝:“他昨天抱了你,你想怎么处理他?打断右手还是左手?或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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