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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定的吧?”永铭咬牙!
“这样你就害怕了?”
永乐冷道,刚才那一瞥,彻底让永乐理解福恒信里的意思:永铭分明就是个纨绔子弟,那种印子,绝对不是好人家女子做得出来的。
咬得深,说明恨得深!
永乐头疼,他可不想永铭死在自己身边。
撇开那帮居心叵测的兄弟,还有一个那个宝贝一样,人未到,信先到的福恒……
麻烦,永铭绝对是个麻烦!
激将法!
永铭冷脸:“七哥,我可是亲王!”
永乐笑;“所以,亲王应该留在后方等着消息!活长点!这尊荣可不容易。”
永铭才不理这套,冷道:“任将军带福恒,也没见让康安去当火头军!”
永乐挑眉:“你怎知没有过?你可知康安会生火煮食、会洗衣缝补……”比大哥他无话可说,但永铭上阵要和那只野猴子福恒比,就大错特错了。
永铭嘴角抽动,笑得恣意:“七哥,我和康安可是一处长大的!”诓他……难道世间还有人比他永铭更了解福恒。
永乐冷笑:“同床共枕,青梅竹马,对福恒的了解,我和九弟是没法比!”话中有话,似有贬义!
永铭气红了脸,冷笑:“想不到七哥远在边关,也爱这是非流言、道听途说的混账话!”
永乐笑:“是不是流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房里的事我永乐无此嗜好,我只想告诉九弟,七哥我和福恒都是任将军的学生!”
想起福恒,永乐就怄。
往事不堪回首!
想当年永乐十六岁和八岁的福恒同时跟在任重身边学习骑射,以及其他武技。
每次木兰秋弥野外狩猎时,他永乐使出浑身解数,生火弄出一顿惨不忍睹的晚膳,结果自己和那段饭一样狼狈不堪。
但八岁的康安几根小柴火,也不知道怎么就倒腾出了火,还烤出了风味别样的叫花鸡,那杀鸡宰割的手法之老练,让人咋舌!
那是第一次输,永乐已经脸上挂不住。
谁知道这仅仅是后来常败的开始……但最可怕的是康安那双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满是同情……
同情……
永乐抬眼一看见永铭,就会想到那张无数次同情自己的脸,众兄弟都认为那是绝美,但在永乐心里,那是绝对的噩梦。
漆黑的眼看似谦卑,其实灼灼得是傲人的不屑!无时无刻不在说:“如此简单也不会!”
而今看见永铭,永乐就会看见自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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