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铭扭开头冷笑低语:“这就把我打发了?”
“要当亲王去那边城里,自然吃香喝辣。美人环伺,小官们巴结奉承……”
永乐说着又在永铭手上放了一床席子,冷道:“你脱下来的那些东西,我已经命人放行李送回去,我这里没地、也没人给你看那些华而不实的花哨玩意!”
“我要上折子……”永铭脸色发青。
“要不要我给你看皇阿玛给我的圣旨?”永乐笑得不怀好意。
第二章:小兵?
性情奢侈?
桀骜不羁?
还有不知百姓疾苦?
永铭一手抱着草席,一手拿着大勺,思索着那份圣旨里的话语,苦思“据闻”是那个不长眼的大臣奏了他永铭一本?
性情奢侈?他永铭在诸位兄弟中算是最节俭的了。
桀骜不羁?这是他二哥才对,福恒也符合,他永铭最是谦卑,贵为亲王,都没摆过架子。
不知百姓疾苦?愈加之罪何患之词,他永铭养在深宫,长在王府,进出侍卫跟随,怎么知道疾苦?
永铭走一路,思考一路,要是知道谁这么说他,他绝对……此仇不报非君子!
“就是这里!”
韦镒停在帐篷边,说,一边拿眼小心打量,刚才还锦衣绣服的永铭。
永铭回神,四下一望,何来住人的帐篷?不禁瞪大眼看韦镒。
韦镒很很好心地往身边一指。
永铭眯眼一看,只见这帐篷可能还没自己高,更别说这早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帐篷,黑得亮铮铮的,好似漆了一层厚厚的油污。
未进帐,便有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好似脚臭!
永铭深吸一口气,晕了好半天,忽然想起福恒曾经说的笑话,说是老将费扬塔珲自从军后最恨洗脚,一脱靴子能熏昏一屋子的人,他老婆为此还拒绝和他同房来着。
“永铭,行军的人很难能洗澡,如果……”福恒那时的话如今在耳,让永铭额头满是冷汗!
“就住这?”永铭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开口。
如果不是韦镒就在身边,不想将来被民间说上一个“伙夫亲王”的名儿,他一定会提起鸿渐,让他带自己去见七哥,他才不要顾及什么湘额娘临终的叮嘱,狠狠地奏上七哥一本藐视圣命,目无尊卑……公报私仇!
但此罪重!
“……是!”
鸿渐几乎把头低到胸脯上,两眼却盯着永铭胸前短褂上,那个大大的“兵”字,脸通红,更像憋着笑,板着脸说:“七爷说,九爷难得有识得人,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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