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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铭忙擦脸,他知道很久没洗脸了,又在锅边转,一定脏,结果越擦越花,成了一只黑纹虎斑猫。
“哈哈!”紫荆笑得前俯后仰。
韦镒看了却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正和两个麻烦,是兄弟。烦恼的不知道怎么办,一抬眼,差点昏倒在床上,只见紫荆正认真地,帮虎斑猫阿九擦脸上黑渍。
眼花……还是闭眼好?
好温馨的场面,像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忍着,有点不好擦!怎么弄得这么花?”紫荆两眼只有污渍。
“轻、轻点!”永铭疼得龇牙,几乎怀疑脸皮被擦破了。
“我已经很轻了!”紫荆凑近擦。
“但是疼啊!”永铭抱怨。
韦镒撇开眼。
但穿进耳朵的话,比看见,更令人想入非非:
“过来点。”
“轻、轻点!”
“再过来点!”
“有点疼、疼……”
“我很轻了,你忍着点,就好了!”
“还要多久……”
“很快了!”
“脱皮了吧!”
“只有点见红,我再轻点……”
……韦镒邪恶了。
受不了……热啊!
韦镒噌的起身,去门外吹吹风,他这个大好的社会青年,要被他们生生掰弯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还是去那边草垛上睡吧!韦镒对自己说怎么能用自己邪恶的思想,看这两只纯洁的小白羊呢。但如果紫荆是女的,倒是很登对啊。
“韦大哥出去了?”紫荆放下布条,才发现韦镒不在。
“这么晚出去,是不是又去草垛上睡了?”永铭立刻跑到帐帘边张望。
“我们也去!”紫荆挠挠头,反正里面、外面蚊子一样多。
永铭抱着仅有的一床小薄被跟在紫荆身后,也许紫荆长得像女孩,永铭和韦镒总是相当自动自发得干体力活。
即使在河里洗澡,两人都很默契地的把紫荆放中间,和带妹妹差不多。
所以永铭干得很顺手,丝毫没意识到半多月前,他还没抱过一床被子,以至于半月后,福恒看见跟在紫荆身后丫头一样的永铭,差点不敢认人,纠结了很久。
“韦大哥!”
永铭和紫荆很自觉地爬上草垛,围在韦镒身边打哈欠,盖上被子,一夜就这么过去,好似一切什么都发生一般。
后来几日,紫荆脸皮薄,每次去勾搭那个张大人总是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计划失败就算了,但却引起来那个杜大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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