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一天。
韦镒点头:“小心,见好就收。”说着一脚使劲踹在杜大人的屁股上,与永铭换手,戴上头套。
“啊——”杜大人吃疼惨叫了一声。
外面可有人问:“大人?”
永铭二话不说,匕首直接抹在杜大人的脖子上,驾轻就熟,唯一不同的是,以前被劫持是他,如今换位的感觉真是爽。
“没、没事!”杜大人淌汗,怀疑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狠角色。
“懂事就好!”不能回头看韦镒与美人着衣,永铭觉得只是打这老色狼太便宜他了,所以……他拿起了老色狼的衣带,福恒说有一种军营里很销魂的玩法:“把自己的脚绑上。”……嘿嘿嘿嘿!
韦镒正帮柳美人着衣,刚穿到一半,忽觉美人的眼闪过惊异,不禁想莫非永铭要把那大人变太监?不禁扭头去看,一看差点找个地缝钻下去。
只见永铭架势十足地踩在杜大人的胸口,手里拿着马鞭正在……韦镒转过头很想说:“那不是我兄弟。”但身后的声音让他无法忽视:
一记鞭子过去!杜大人叫了一声。
“不消魂!重叫!”永铭的声音,快乐无比的传进韦镒的耳朵,“乖,再软一点儿!”
“我们换一种玩法!”永铭乐颠颠地跑去拿蜡烛……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真是很……难以启齿。
韦镒蹲在角落里,帮人系衣服的手抖,一双手却覆住了韦镒抖抖的手。韦镒吓得立刻松手,不知所措。
柳美人垂眼,极轻的声音问:“走,为什么不说?”
韦镒低头,重新绑柳美人扣扣子,身后杜大人悲催的叫声像一种暧昧的背景,让韦镒不自在:“在家里当少爷不好?”
“你……你在高大节……”柳美人轻问。
韦镒摇头,在柳美人手心写了一个“福”字,写完起身:“你先出去,我们在外面接应你,送你走!”
韦镒转过身去,永铭正在兴头上,在哪里练沙包,哪像劫财的……
“咳咳咳……劫财!”韦镒示意。
永铭失望地把麻袋一抖,直接将某人打晕笼了进去绑好,真想拖回去给紫荆踩踩,消气,省得紫荆没事就把擦药的事情挂嘴上,让他小心脏突突的乱跳。
从坑里爬出来填好,永铭闷闷地抱着战利品——几吊钱,这也叫打劫?想着他堂堂亲王难得打劫一次,也太不给面子了啊!愤懑的眼不禁横扫不让他拿玉佩等值钱物事的韦镒,心里忽然泛酸。
人家小情人一般,自己却形单影只,哎……福恒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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