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解的众人:“本将军的人头据说已经送到中军大帐,那叛军的城头上正挂着本将军的无头尸呢!”
众将一脸煞白,见福恒不怒反笑,纷纷提了一颗心。
“成森,你后夜率一路在这里与我会合!景涛你带人后夜在这里潜伏,景逸今夜立刻准备,本将军要亲自借兵。”福恒说着起身,披上斗篷,右手虽已能动,只是不怎么使得上力。
“将军!您……请让奴才去吧!”勒尔绵抱拳跪地,一脸忧心。
福恒一怔,直视勒尔绵的眼:“我要找的人,你不适合!勒尔绵,我的人余下的就交给你了,在这里……等我回来……”福恒指了指地图一处,一握拳转身:“先休息吧!”他要找的人,不是寻常人,而且那里还有一个人,不想他担心——
福恒垂眼,羊皮地图已经磨旧,那个已别数月的人不知是何模样!可知他福恒想他甚于往日。
“将军,烤好了,还是和大家一处吃吗?”景逸抱拳请安进来询问。
“照旧,我暂时离开的事情绝不可泄露!”福恒点头,卷好地图贴身存放,“让景祺进来!”
“是!”景逸退出去安排。
“主子!”景祺进来请安。
“吃过了吗?”福恒低着头俯首写字,一边问。
“等主子一起!”景祺走到近前,明白这是什么。
“可能没时间了,我已经命人给你备好打包了,这封信你务必要亲自要交给任大将军,如果信弄丢,你只需要带给任大将军一句话,你只问他‘可还记得临别前的戏言’!这是翡翠扳指,你交给任将军,他就会懂!不要声张,更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活着。”
福恒叠好信,交给景祺:“挑几个身手好口紧的,务必小心!”
“奴才明白!”景祺退身。
福恒起身,在脸上露出轻松地笑,摸了摸伤未愈的右臂,他不能输。
“将军出来了!”几个声音,伴着引颈常盼的头,福恒已经把衣装整理得整齐,自信满满地随意地在小兵中笑得恣意,炫花了一票人喽啰兵。
“说什么?这么开心!”福恒接过奉上来的兔肉,笑。
众人脸红,一人笑说:“晋南想他媳妇!”
“胡说什么!我哪有……”那个叫做晋南的小子脸红得跟火似的。
“梦里还喊来着……”里面一人还在继续挖角。
“赢了这一仗,就给家里写封信,我让人帮你们都捎带!”福恒轻轻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