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韦镒被那雷人的问话碎了梦想时,那个美女不,人妖回过来的头就再没有转过去。原因不是韦镒揍晕了他,而是他药效发作了,向韦镒倒下来,还顺带差点把韦镒的裤子拉下来。
很想、很想不管,但那该死的良心,还是让韦镒伸出了自己后来恨不得砍掉的手,把病美人,不,是死人妖给当沙袋扛到了客栈,理由是死人妖拼死不回家,站在大街上,大雪纷纷不说,这死人妖死活抱着韦镒像个梨花带雨的弃妇,让韦镒脸皮再厚也无法忽视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掏了死人妖的钱,住客栈,老板明亮的眼,小二暧昧的眼然几次都让韦镒想丢下人就跑,但死人妖拽着他,雾蒙蒙的眼竟让韦镒想起了他原来小时养得那只哈士奇——那只哈士奇在他当兵后就失踪了。
结果老板给了他们最偏僻的一角,其间意思不用问也知道。
硬着头皮,韦镒扛着死人妖往店里面走,不愧是大铺面,才进屋,就有小二送来了热水洗澡,于是韦镒就假公济私用人妖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衣服,把人妖绑在床上,自己舒舒服服洗澡,然后盖上久违的被子睡了一夜舒服觉,绝对无视枕边某人靡靡之音穿耳。
次日人妖药醒,一双勾人的眸子死盯着韦镒,揉着被绑了一夜的手腕,气息难平:“本公子长这么大,没人敢这么对我!”
韦镒夹着包子,一口一个,不记得他多久没吃过肉了:“我长着么大,也没人敢像你那么对我!”这是实话,韦镒小时候是打架王,男的敢抱他那是找死,女的……他韦镒想,人家姑娘不乐意!
“你?”人妖脸一阵白,一阵红,“你别不识好歹。”
韦镒把盘子里的包子扫进嘴,擦擦:“啥意思?”他韦镒穿越前也算是地方上的官宦子弟,走路也带风的,怕过谁?
“你干什么去?”人妖在看见韦镒擦嘴要走时,大惊失色,忙问。
“走啊,你都好了,我还守着你不成?”韦镒伸个懒腰,就要开门,然后继续思考自己将要干什么。
“你……你不准走!”人妖立刻跳起来把门压住。
“为什么不让我走?”韦镒不懂。
“你……你救了我,虽然……虽然很有辱斯文,但……但我辈岂是忘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