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点头,一脸凝重,给福将军当侍从一定很辛苦,难怪阿九今儿一早就睡眠不足的模样,“听说福将军心情不好最爱拿脚踢人,你说阿九是不是经常被踢?”阿九做事情很笨的,紫荆相当担心。
“没办法,人家是大将军,不过据说是亲戚,就算踢几脚也会给他阿玛点薄面,轻一点吧!”韦镒挠挠头,不禁心里很平衡,只是越想越觉得阿九低垂着眼给福大帅提夜壶,当勤务兵很邪恶。
“但是大帅可是出名的天生神力啊!”紫荆说完想了想,忙着就往草垛下跳。
“你也值夜?”韦镒爬过去往下喊。
“我去看看我哪壶药酒好了没!”紫荆头也不回往回跑,思考说不定阿九用得上。
“你怎么跟阿九他老婆似的!”韦镒笑着打趣。
“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刚才谁给你揉得?”紫荆一溜烟跑没了影。
“哎……”生气了?
韦镒一愣,忙跳下草垛追着紫荆往营帐里追,丝毫没看见他身后草垛后,柳泉一张脸红红白白,满是懊恼。
另一边,永铭被侍卫们半是簇拥,半是押解地送到福恒帐外侍立。
大帐里永乐与诸位将军、前锋等领兵的人从大帐鱼贯而出,永乐一见永铭一年来首次白净的脸不禁一笑,想说句话打趣,无奈人多口杂,只得继续前走,其余将领见过永铭,碍于永乐的命令,见到永铭也是微微低头以示尊敬,但是新提拔两三个将领视而不见不说,其中一人还十分关注了一下永铭。
从下到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下,皮囊马甚好只是:“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永铭一愣,知是问自己,立刻单膝跪地请安:“回大人,奴才是从南大营新来的。”而后立即起身,挺胸傲立在帐外,心里把福恒招呼了百遍。
问话的人点头,似在横看永乐,永乐叹了口气,没办法这永铭穿着那蓝袍子一看就不是兵样:“是我南大营的人,昨夜还救过我。他在这帐里值夜,你大可放心,没人会比他更尽心。是吧,阿九?”
永铭脸皮一抽,“尽心”二字有必要那么刻意强调吗?一双淡琥珀色光的眼只能平视前方,立刻单膝跪地谢恩:“谢大将军夸奖,奴才万死也不负大将军重托。”忘恩负义的死七哥,也不想想谁救得你……
永乐斜视永铭那定在一点的眼神,扯着嘴角笑,打小就阴着骂人,这么大了还不改:“起身,进去伺候吧!”
永铭阴着脸跪安退身进帐,只听见七哥对那个成大人说:“成将军有疑问?”
“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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