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这份心,你不说答谢我,还怨我,可怜我的心白为了你。”
福恒笑得无奈,又把另一封家书抛给永铭:“看看,你的好心!我阿玛来信怨我了,你说这招棋,拦了多少人的好处?人家都在恨我呢!”
永铭冷笑,把家书和着折子扔在枕边,正色看着福恒:“朝廷上下谁不是赶着发财,难道你不想?康安,这银子拽在自己手里稳当,还是等别人拿着你的钱,你去求他们给你买粮草,还吃你的钱好?”
福恒冷笑着坐回卧榻,拿过枕边的书信侧看永铭:“我就不信,谁敢卡拿我福康安的粮草,不给我要的?”
永铭把头耷拉在福恒耳边,伸手拿着福恒的手中的书信的另一个头,耳语:“你能保证今日荣华一世?你能保证今日借你出生入死发财的那些人,在你失势时,还记得你今日的慷慨?康安,为什么不自己拿着钱,给自己铺一条康庄大道呢?”
“你这是在吹枕边风?”福恒挑眉。
“爱听不听!”永铭撒开手,躺会自己的枕头:“不就动了你几万银子吗,翻过年我翻倍给你。”榆木疙瘩,教他发财不会发财,六哥和八哥可是乘着福恒带兵,在购买钱粮方面狠捞钱,弥补自己的亏空。
“我要在乎那几个钱,我何苦现在才说?”福恒开始起身褪衣,一边把书信和折子扔到书案上,“几十万大军的口粮,岂是儿戏,几万银子事小,如果短粮,军心必乱,你这是赚钱还是玩命?我带兵如何有时间去买粮?纵真给了我百万之巨,又如何?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谁说我胡闹,我和昊烨都说好了,他那里产田七白药等好药材,伤口止血什么的都是上好的,这些东西如果等我们需要报上去,京里交给户部去办,层层下来到地方,又一层层到京里再拨给我们,短斤少两、药好坏且不论,单是时间就够我们等了!”永铭坐起身对着身前的福恒滔滔不绝地讲述。
福恒丢下外袍,仔细听却不言语。
“而且我算过了,单银子这一项就层层盘剥下来,他们这些硕鼠们至少赚九成,你我拿到手的不过皮毛,皇阿玛问起来你还担着大头。如今上折子层层分析其中利害,其他官员纵有微词,无奈如今国库空虚,又是你说的,必然会应,没想到……真应了!”
永铭说得高兴,抬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