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让以前的兄弟来登门?”景祺最近头疼,尤其是推拒那些昔日的旧部,一声出生入死的兄弟。
“避祸!你跟在我身边,就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
那个怡亲王。他福恒的旧日老相好,没事就找他茬,好像负心的是他福恒似的,上月才听宫里的总管和他说,怡亲王奏说他丁忧在家,与旧部交往甚密,怕他尾大不掉,他不就弄了一个小手腕,把他床边的小白脸弄到南边视察去了吗?
“但奴才以为,大人怠慢了他们,岂不是……”可惜,昔日旧部、他阿玛昔日的旧部……如今不少都是朝中重臣了,即使在地方,也算是一方之主。
福恒看着茶碗中茶叶:“忠心我的,自然明白我的苦心,景祺,目光放远一点,位极人臣不是人堆出来的!”他要的,也许他尚不明朗,但是他约莫知道那是什么了——
首先,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要怡亲王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
第九章
不记得秋风何时乍起,只觉得院里枯黄的叶子一片接着一片,越来越多。于是福恒每日看书,下棋,习武兼余暇跟点怡亲王外,忽一日抬头,明慧和他说:爷,快中秋了。
福恒这才恍惚,这回京的日子是跑着走的,尤其是那个旧爱仍旧是一脸装傻的模样,对他福恒不禁视而不见,还笑看福恒那些好似提点暗示的话语,反问他:
“宫中流言,何人不中伤?我们之间何等清白,难道福大人不清楚吗?”一脸笃定的神情,就算准了他福恒忘了他。
很好、相当好,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都是男人算不上夫妻,但是他福恒啥都不记得了,还对他惦念不忘,忘了他是吧?
福恒不动声色,他不信他都不过怡亲王。
但是……
一早就接到南下刺杀程潜失败的消息,福恒很是抑郁,他此番暗中让人举荐程潜南下巡视水患,目的就是让人制造意外,毕竟人家是和硕额附,死也要合情合理才好。
“一帮饭桶!”
福恒把暗示失败的信笺撕了粉碎,抛在池子里,回看匍匐在脚下的人:“程潜何时改得道?”第一次不得手,第二次就更难了!
“回爷,就在我们到的前一天,是不是走漏了消息?”人匍匐颤抖。
“走漏了消息?”福恒把眉头皱得死紧,他还没让怡亲王乖乖回到他身边呢,他程潜可不能活着回京,不然他福恒怎么睡得着?
“爷放心,奴才们都做得很干净,知晓的人都沉在江底了!”尸首都不会找到!
福恒正寻思如何阻止程潜回京,不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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