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说。
福恒不以为意:“女人?”他可不认识什么外面的女人,难不成“宫里的?”福恒忙回头。
“回爷,不是!”奴才擦了擦了脸上的汗,忙找合适的词低问:“爷……在外面……在外面”可有女人?
福恒挑眉。
“回爷,昨晚府外,来了一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说是……说是爷,爷您的儿子!”
福恒眉头微皱,怎么感觉这事儿,曾经发生过,不禁疑了心:“她怎么说?”进京数月之久,独独他昨夜不在府中,就偏偏昨夜出现,这无中生有的事是不是太凑巧了?还是有人想旧事重提,要来造什么事?
想着,福恒的心不禁一沉。
“她还说爷曾派人去她家提过亲!”
提亲?他福恒纳妾何曾提过亲,都是上面赏的,要不就是别人塞的,何曾问过他的意思?
“查过来历?”福恒上马。
“是个汉人!”仆人低语,抬眼看福恒,“她说他有玉为凭证。”
福恒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犀利,这女人太可疑,分明就是他母亲当年带他进京的模样!
“景祺!”福恒脸色微微一沉,当即唤景祺先去摸清底细,自己随即跨上马一路飞奔入府。
“老爷——”
“老爷——”
福恒自翻身下马,就挎着刀直奔后院,他脑中满是他儿时初入福府的情景,心潮翻涌,脸上神色虽未变,但是心中杀意已决,他的生母海棠儿的一生,他不允许,决不允许谁来沾污。
“爷——”但福恒才跨进院子,余光已经看见家中的仆人在门边递着眼色,不禁回首怒瞪,刀出鞘半边,寒光照的那厢的仆人哪还敢看热闹,纷纷噗通在那厢匍匐了一片。
“今日之事谁若走漏风声半点,拖出去打死!”福恒沉声下令,言罢带人转身要朝书房走,他已经下令,将那个胆敢……羞辱他母亲的女人处死!
但就在福恒气势汹汹地前脚迈进院子时,一张孩子的脸就那么凑巧地从门里悄悄地探了出来——
第十六章
永铭——
一个名字从福恒的脑中跃了出来。
孩子的脸白里透着红,好奇的眼从门缝里张望出来,那是琥珀色的光……
福恒握着刀柄的手霎时间忘了要如何拔刀,他只觉得浓雾好似被一阵大风吹散,永铭的儿时的脸,满是狡黠地向他袭来,那是一张好似水蜜桃儿脸,总是水嫩水嫩的,好似亲上一口,都能吸出水来。
他记得的……
福恒的心好似雷击,怔怔地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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